末日特遣隊是一款射擊題材的冒險類游戲。末日特遣隊游戲簡潔清新的游戲畫風,創新獨特的關卡內容,富有趣味的挑戰,給玩家豐富游戲體驗。
末日特遣隊游戲里,玩家若想在喪尸遍布的地區完成任務獲得生存,需要組建你的小隊并升級提高戰斗力,可以射擊、使用空投作戰。此外,還可以升級打Boss、解鎖劇情副本等豐富你的游戲體驗。來末日特遣隊游戲吧,探索新版圖、解開眾多秘密!復仇小隊已集結,等你開戰!
1、移動射擊喪尸群,完成通關
2、獲得角色武器,提高戰斗力
3、開啟多副本,體驗不同玩法
4、探索新地圖,解鎖豐富場景
1、各種各樣的游戲關卡,充滿難度又十分有趣;
2、你可以自己選擇武器和配件,自己改裝戰車;
3、超多的精彩不同的任務,獲得特殊的獎勵。
十分簡單的游戲操作,選擇并駕駛車輛加入戰場;
通過關卡獲得的金錢購買裝備武裝自己的戰車;
記住保持警惕,你可能稍不注意就會被敵人擊毀。
電子游戲為何總是描述世界末日?
打僵尸、打外星人、打怪物,電子游戲一直對世界末日情有獨鐘。將人類文明設置為游戲背景,為什么能夠吸引玩家?
在很多電子游戲里,世界末日只不過是游戲制作者用來創造一個特殊世界的借口,這個世界里不存在執法者或其他社會約束規則,有的只是暴力反抗怪獸的重復套路。
1982年出品的《機器人大戰2084 》等早期知名電子游戲里就已有類似場景。在《機器人大戰2084 》里,一名孤獨的英雄必須要在很多房間里消滅盤踞于此的機器人,才能拯救地球上的最后一個人類家庭。
英國設計師桑迪·懷特1983年制作的經典3D游戲《螞蟻攻擊》視覺效果更為恐怖逼真,游戲的場景設定在城墻環繞的沙漠城市安特埃舍爾,這個地方在發生災變后空無一人,布滿了巨蟻。在這里,一對默默相愛的男孩和女孩必須躲避巨蟻的攻擊并用炸彈反擊。這是一部單色極簡主義的杰作:一對情侶在遍布灰色瓦礫的廢墟間掙扎求生,空氣中彌漫著巨蟻發出的可怕聲響。在面臨末日情形時的悲情浪漫主義的激發方面,這部游戲具有重要的開創意義。
然而,大多數電子游戲只會呈現一種末日怪獸:殭尸。歷史上的末日小說往往反映了寫作時期人們的心態。例如,《啟示錄》就向基督徒作出承諾,稱他們不應該隱身于羅馬帝國,因為耶穌基督遲早會復活。
自從已故導演喬治·羅梅羅拍攝其第一部經典系列影片起,殭尸就反映出現代人對從非理性消費主義到流行病等等一系列社會問題的普遍焦慮。在電子游戲里,殭尸同樣扮演了敵人的角色,玩家們對僵尸大開殺戒時不會有任何良心不安的感覺。
殭尸游戲里,經常設定武裝力量和殭尸隊伍的對抗情節,以此描繪實體力量和內在邪惡力量之間的沖突,反映政治和社會上的擔憂。在《生化危機》系列游戲中,全副武裝的特種部隊士兵和殭尸大打出手,而這些殭尸是一家神秘公司培育的病毒所造就的。
烏克蘭2010年制作的《地鐵2033》和2013年制作的《地鐵:最后的曙光》的調子則更加悲觀灰暗。這兩部游戲都根據德米特里·格魯和夫斯基的系列小說改編的,故事梗概是:在核武器大戰后,莫斯科幸存人口搬進了地鐵,組成了很多相互交戰的小團體,在一起的還有核輻射造就的變異人類。這是一部節奏極快的第一人稱射擊游戲,游戲色調陰暗壓抑,就像英國哲學家霍布斯說的那樣:人類哪怕面臨滅絕也學不會如何和平生存。
根據塔可夫斯基1979年影片改編的《潛行者:切爾諾貝利的陰影》是另一部預測核災難的游戲。游戲中,切爾諾貝利核電站再次發生核事故,這里遍布突變異種,物理規律也不可預測。隨著當下核危機的不斷發酵,可以預見將會有越來越多的核危機題材電子游戲問世。
其他殭尸游戲的基調則更加抑郁,且打破了常規的文學模式。在游戲《最后生還者》中,突變寄生菌控制了整個末日世界。然而諷刺的是,其中一種寄生菌冬蟲夏草因為據說具有健腦的療效而成為一種價格昂貴的藥物,這種設定無疑給游戲增加了一絲荒誕色彩。
《最后生還者》還反映了一個電子游戲領域長期存在的問題:在追求劇場般視覺效果的同時,游戲在一開始就鼓勵玩家殺掉自己見到的所有人,即便該人并沒有受到殭尸病毒的感染。想象一下,如果電影《末日危途》中維果·莫天森被替換成電影《蘭博》系列主演西爾維斯特·史泰龍那樣平均每分鐘都會結果掉三個敵人的性命的人設,該片劇情的悲劇效果定會大打折扣。
這只是大量反映末日題材的小說、影片和游戲的其中一個例子。從特定的政治角度看,危險重重的殭尸世界卻可能成為一個令人向往的烏托邦:冷酷無情的無政府主義下,力量代表一切,弱肉強食天經地義。
如果從社會學角度分析,則會有更為有趣的發現:
心理學實驗室引入了多玩家的殭尸游戲,研究者通過游戲分析人類的某些本能。
游戲的特效和情節均高度寫實化:游戲中會出現恐怖的殘肢斷骨,玩家為了生存,必須去尋找食物、水、藥品和工具。在這個末日世界中,玩家必須自行抵御殭尸的侵襲,更重要的是,還必須同時防備其他玩家。這意味著,未受病毒感染的人類才是最致命的威脅,他們自相殘殺,目的是為了盜取他人的武器和補給,游戲的第一規則就是:不要相信任何人。
在社會學實驗中,盡管"先開槍,再提問"的無情博弈理論策略最為奏效,但某些玩家仍然迸發出了人性的光輝。其中一名叫做"廢墟醫生"的玩家,甚至犧牲了自己爭取勝利的時間前去幫助其他傷者,并在他們失血過多死亡之前提供虛擬醫療救護。
無論是否涉及殭尸、疾病、核輻射還是機器人,所有末日題材電子游戲都有一個共同點。它們都有一個假設:末日之后,人類文明不會有任何翻盤的可能。然而,游戲開發者們可能輕視了人類文明的韌性。
多年來,游戲玩家都被灌輸了這樣一種觀點:一旦進入"世界末日"模式,人類生活的終點也就來臨。沒有任何殭尸游戲設置了人類最終戰勝殭尸并光復人類文明的情節。然而在真實的人類歷史上,哪怕是被最兇殘野蠻的敵人毀壞的歷史,文明也能一次次地獲勝翻盤。
電子游戲能夠真實呈現很多東西,比如殭尸流血后紛紛倒地的畫面;但有些東西卻無法體現,比如社會系統的力量。游戲制作者認為,永遠會有出現無政府混亂狀態的可能,因此最好的解決方案為:劃出一片場地讓全副武裝的末日生存玩家演練生存技能。
作為在末日之戰后如何重建工業和科學社會的指南讀物,劉易斯·達特尼爾的巨著《知識》提出了新的、更為樂觀的模式。那么,描繪一小群劫后余生的人類重建文明的電子游戲又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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